柳臻颃呆了呆,歪着小脑袋:“你为什么要收拾他啊?”
“因为他欺负你了啊。”
“但我已经揍他了啊。”
为什么要再收拾一顿?
不应该是一件事论一件事,有仇当场报吗?
瞿啸爵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望着她,那干净澄清的杏眸泛着微微的迷茫和不懂。
他便主动解释道:“他欺负你,你当场揍他是你勇敢,而我要再收拾他,是因为他欺负了我喜欢的人,我需要让他长记性。”
此话一出,柳臻颃的注意力一下子就偏了。
她巴掌大的小脸徒然一亮:“你喜欢我?”
“当然啊。”
他以为他表现的足够明显才是。
手指掐了掐她的下巴,他低沉散漫的嗓音卷着几分亲昵:“我要是不喜欢你,为什么要给你买那么多好吃的,难不成我还真是个冤大头不成?”
她立刻弯眉笑了起来,脸蛋格外的干净,覆盖着一层浅薄的绯红,看起来傻乎乎的:“师父说得对,你果然会喜欢上我。”
说实话,可能是相处时间长了,瞿啸爵对“命定”两个字也有一定的信服。
否则,怎么解释他以前女朋友都是腰细腿长,长相美艳,身高一米七以上的类型,现在他竟然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勉强算得上精致漂亮的矮冬瓜。
越想,瞿啸爵越觉得自己亏得慌。
俯身凑到她耳边,他气不过的朝着她的耳尖咬了口,感觉到她身体猛然紧绷,他便低笑了起来,嗓音性感恶劣:“我刚刚说的你都听懂了吗?”
“啊?听懂了。”
柳臻颃连忙捂住耳朵,扁扁嘴,不满的很:“你喜欢我就喜欢啊,为什么非要咬我。”
得,她还是没听懂。
虽然她说着相反的话,但那双眼眸依旧泛着毫不自知的懵懂,只顾着对他进行控诉。
不过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