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丑?”
两个字,被瞿啸爵咬得极重。
当初柳臻颃能够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砸下来的花盆伤到,也毫不在意,现在就为了所谓可能会留疤,就眼巴巴的跟过来。
深呼吸,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矮冬瓜。”他不咸不淡的唤着她:“我竟然不知道你这么重视我的脸,如果哪天我真被毁容了,你岂不是拍拍屁股就走?”
这番抱怨,酝酿着就连瞿啸爵本人都没有察觉出来的怨妇气息。
可偏生柳臻颃不懂其中所含的深意,听完他的话,还认真思索了几秒。
未等她说话,他便按捺不住再次伸手掐住她的脸,开腔,极具危险的淡笑:“矮冬瓜,有些话想好再说,否则……”
他不确定,他会不会恼羞成怒的将她亲晕在这里。
但还未等柳臻颃再次开口,震耳欲聋的声音突如其来,激得人耳膜阵痛,同时脚下的大地也有着震动,倒不足以令人站不稳,却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
柳臻颃和瞿啸爵不约而同的对视了眼,然后快步朝古墓走去。
古墓旁围观的皆是人。
不知为何,他们再次瞧见柳臻颃时,眼神有着明显的躲避和心虚的意味。
柳臻颃倒也没有过多关注,快步走到关老身边,低声询问:“怎么回事?”
“古墓内部塌了。”
就如同柳臻颃刚刚所说,今天不适宜动土,更不适宜下墓。
否则按照刚刚的塌陷程度和方位来看,恐怕他们进去多少人便会折损多少人在里面,无一生还。
即使清楚自己躲过一劫,但关老还是按捺不住的叹气:“这一塌,不知道会损坏多少文物,也给勘察工作造成了极大的影响。”
柳臻颃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