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智商还是不低的吧。
两人仰头互相呛嘴,坐在他们中间的江暾神色愈加暗沉。
刚刚脑中出现一闪而过的苗头,此时却是怎么样都抓不住了。
江暾不免冷声道:“安静点,我想事。”
话一出,裴染和曲之东还真的不出声了。
维持着刚刚的动作,直到脖子酸软才回过身,结果就听到江暾出声说了一句“不对”。
裴染凑过去问:“哪里不对了。”
曲之东闻声也凑了过来,两个人坐在江暾身边,像极了左右护法。
“让我想想。”
他将拿着的酒杯放进嘴里,却发现杯中的酒不知何时已经被他喝完了。
江暾反应过来后,只是双手紧握酒杯,脑子在飞速地转动。
帝国大学,生意,京都,双学位,苏州……苏州!对,苏州!“白于鹄跟我说过,他小时候在西南山区待过。
白父白母是在京都生活,后来一起到了苏州打拼,怎么可能在西南山区待过。
调查到的信息有误,之东,你派人再去查查白于鹄小时候在苏州的事。”
江暾说得急。
裴染花了一些时间来消化江暾话里的信息,“老江,不是我打击你。
万一白父白母是将白于鹄寄养在西南山区的亲戚家或者朋友家呢,在西南山区待过,不代表他是在西南山区长大的。
这其间有很多种解释”,他顿了顿,语调暗哑,“你又怎么知道,这个消息不是白于鹄故意透露给你的。
他这么高智商的人,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裴染的话,让江暾走失的理智短暂回归。
曲之东看着两个人沉默,无声叹了一口气。
心思太深也不是什么好事啊,看这两位将事情解释成这个复杂的样子。
像曲之东这种一根筋的人是很难理解和共情的。
入套就入套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谁能保证自己一直是常胜将军啊。
“那就看看,他想让我们知道什么。”
江暾沉声。
曲之东看着自己好友,作为三人之中最没心眼的那个人,他拍拍胸脯:“行,这件事交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