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对我求助无动于衷的事。
我沉默地闭上眼,泪水顺着眼角落下。
“顾之珩,送我去医院吧,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
预约的手术不知道有没有成功,可我一秒都等不下去了。
他愣了两秒,眉头拧的更紧。
“不就是来个大姨妈,吃点药不行吗?非要去医院?这都快凌晨了,我明天还要开会!”
“求你,送我去医院,最后一次了,以后我都不会再麻烦你。。。。。。。”
如果不是委屈到了极点实在无法继续忍受,我说什么也不会跟他低头。
他无法对此刻面色苍白的我说出拒绝的话。
十分钟后,我终于如愿被扶上副驾。
可车刚开出几个路口,他手机就响起了给乔圆圆设置的专属铃声。
特意调低了音量接听,几句话之后,他神色慌张,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
开口时声音干脆又利落:
“下车。”
“公司里有事,我得回去一趟,明天开会的东西没拿。”
安全带上乔圆圆固定的玩偶因为惯性勒得我腹部生疼。
我甚至能感受到身下鲜血在缓缓流淌。
却不敢拆穿他蹩脚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