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高跟鞋就狠踹苟生的心窝。
「要死啊!你敢顶嘴了是吧?
「你就该挨打,你个贱骨头,我不心疼飞飞难道心疼你吗?」
直到红色高跟鞋尖都开始发暗,闺蜜才喘着粗气停下脚。
「以蓝,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看了笑话。」
而苟生呢,已经不省人事了。
5。
不管是不是我的孩子,我都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死。
最后,曾小飞和苟生两个一起去了医院。
大多数白大褂都在救治苟生。
他的上衣被剪开,很瘦,躺着能看到肋骨的痕迹。
身材干瘪,新伤盖旧伤,没几块儿好肉。
医生都看不过去了。
「谁是孩子的妈妈?」
闺蜜忙着指挥护士给曾小飞上药。
头也不回地回了句。
「我是。」
紧接着,就是医生絮絮叨叨的责问。
但都被闺蜜左耳进右耳出地糊弄过去了。
我双手抱臂站一旁,冷眼看着。
曾小飞不乐意了,嗫嚅着说。
「要是园园干妈是我亲妈就好了。」
他和闺蜜都在偷瞟我,我当做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