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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叫了几个路人抬着满身是血的我冲进急诊室。
直到我脱离了危险,她才放下心。
等她将我送回家,自己赶去找江若衡时,却只看到浴缸中一具凉透的尸体。
手腕上的伤口深可见骨。
她一言不发,独自处理了江若衡的后事。
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已经是两天后。
看起来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冷静地跟我说了江若衡出事的消息。
对上我愧疚的表情,她却漠然地摇头。
说她不怪我,说她经过这件事,才发现世事无常。
等不及要亲手给我们补办一场婚礼。
我看着她和从前别无二致的眉眼,选择了相信。
结果婚礼前一晚,她就打晕我,将我拖到了江若衡的家里。
车祸手术后我体重骤减,却正好方便了她动手。
我四肢被她捆绑起来,身体瘫倒在江若衡割腕的浴缸中。
她看向我的双眼里,再没了往日的半分情意。
只剩下猩红的恨,和化不开的怨毒。
偏执的嘴脸,像极了失去此生挚爱的疯子。
手里的匕首被她磨的闪着寒光。
在我快要崩溃的眼神里,她缓缓开口:“一个车祸而已,你难道会死吗?
可若衡失去我,他真的死了。。。。。。。你知道他的伤口有多深吗?
你知道那天他流了多少血吗?”
“他当时就躺在你这个位置,用你这个姿势,血流到了他小腿上。
我学医那么多年,第一次知道人身体里竟然有那么多的血,多到我眼睛里都看不见其他的颜色。。。。。。。不知道也没关系,你很快就知道了。”
说完后,她把江若衡的遗照摆在浴缸前。
当着他的照片,将我心口的皮肤一刀划开。
匕首刺进身体的瞬间,我痛得几乎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