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搭了上来,男人特有的气息瞬间将我紧紧包裹。
“说好的生辰礼呢,你不是神神秘秘地准备了很久吗,再不拿出来我生辰就要过去喽。”
顾逸之在我耳后低喃,带着几分尚未散去的酒气。
我将身子挪了半寸,脱离他的掌控,淡淡道:“我手笨,许是不合你心意,随手丢了。”
“胡说,这手哪里笨了,分明很会拿捏我的软肋……”说着,他将我往塌上带,大手也习以为常地四处作乱。
我抗拒地推搡着,却被他当做欲擒故纵的小把戏。
他重重覆在我身上,一把将我双手举过头顶,忘情低喃。
“沅沅,乖,一会儿就好……”他语气里是一如既往的宠溺,若非那些刺眼的红绸,我差点就要忘了,这个与我相恋多年的男子就要迎娶他人了。
我与顾逸之相遇时不过五岁,我父母双亡,寄养在顾家。
他见我十分拘谨,当众走上前拉起我的手,轻戳我脸颊的梨涡,新奇又好玩:“世间竟有糯米团子般的妹妹,可真好看。”
我怯生生唤他一声“表兄”,从此他在我心里悄悄生了根。
他宠我这件事顾府上下人尽皆知。
京中女儿家们时兴的玩意儿,但凡我多看一眼,隔日就会出现在我梳妆台上。
我自小在女红方面没有天赋,总被嬷嬷批评,说日后嫁不出去。
他却不管不顾地护着我:“嫁不出去最好,我养她一辈子!”
我葵水初至时,懵懂无知,是他最先发现了亵裤上的斑斑血迹,欣慰不已。
“等了这么多年,我们沅沅终于长大了……”我羞红着脸埋进他怀里,从此他看向我的眼神也染上几分说不清的欲望。
在一次酒后,我们情难自禁,有了肌肤之亲。
我本以为可以就此成为他的女人,可他却在紧要关头生生止住了动作。
他说他会娶我为妻,舍不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