辑自洽,再接上昨晚,只怕程博衍三分疑心也到七八分了。
“她没怀孕。”
电梯处突兀立了一个人,面孔清润温朗,身材颀长,芝兰玉树的贵公子。
“除了昨天堵车,我半年内没有再面对面跟她说一个字,倘若各位不信,可以查我行踪。”
简文菲整个人温柔下来,“你怎么来了?”沈黎川缓缓走过来,上下打量她,“母亲告诉我,你身体不舒服,现在还好吗?”程博衍面色却更寒。
早晨简母并没有通知沈家,就算他带简文菲进医院,被人凑巧看到告诉沈母,沈黎川来得也太快了。
他越过沈黎川,看向电梯。
医院繁忙,时时有人要上下楼,电梯受程序影响,一般都是顶层底层之间往返循环,一旦上行,就会一直上行到顶楼。
屏显上数字攀升,确实单趟上行,说明沈黎川是从楼下上来,不是从楼上。
他一直不发话,简文菲却清楚他绝对不会放过温宁,随即放心雀跃地挽上沈黎川手臂,“宝宝没有大碍,就是被温宁气到了。
她气你什么?医生还在吗?”沈黎川带她往诊室走,“我问问注意事项,以后好照顾你。”
诊室门重新合上,挑刺的人走了,温宁却更窒息。
医院白昼一样的灯光,快要照不清程博衍一张脸,眉骨眼窝被阴影填满,骇人至极。
“我真的是生理期。”
强烈心虚导致温宁浑身在抖,越来越明显。
“我是来找白瑛的,不是怀孕。”
程博衍抬步逼近她。
白瑛知道温宁到极限了,张开手臂拦住他。
“都说简家家风好,我今天算是见识了,好一个尊卑霸道。
温宁的确不是亲生,可简千金又打又骂,简大公子审问逼迫,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她身上泼,有理强行污蔑没理,合着你们那她当奴隶撒气呢。”
程博衍目光阴鸷,扫她一眼,不容抗拒拽出温宁。
温宁抵挡不了他巨力,直向他怀里跌,她几乎痉挛,“白瑛——简大公子,旁人怕你,我可不怕。”
白瑛死死拽住她另一只手,“温宁从未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