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自己看来,她不是性玩具,更不是软包子。
她何错之有。
温宁嘶哑着声,“一错,不该在王姨面前增加暴露风险。
二错,不该跟简文菲争执。
只是这些?”男人身影侧过来,他身高一米八八,肩宽背阔,车窗外清晨白亮的光,投在他身上,在温宁身上拓出影子。
一团大的,辗轧一团小的。
剥夺她自尊,还要踩她向泥里,再低一头。
她红眼眶,“我不该明知道你有起床气,还打扰你休息。
我没有起床气。”
程博衍钳住她下颌,抬起来,硬逼她对视,“刚才是不是也哭了?”无论多少次,温宁依旧对他的敏锐感到惊心动魄,“没有,刚才是风吹到了。”
程博衍拇指摩挲她眼尾,茧子粗粗刺刺,温宁忍不住哆嗦。
瑟瑟缩缩的可怜样儿。
男人泛出微不可察的笑意,“说谎。”
温宁哆嗦更厉害,程博衍最不容忍她说谎,说一次教训一次。
她条件反射的乖觉,“我错了,绝没有下次。”
程博衍却不喜反怒,面庞阴沉下来,“你很怕我?”温宁心下嗤笑。
刚刚将她面子里子,连人践踏成泥了。
让她面对简文菲只能跪着,不能反抗、不忿。
现在多问这一句,好彰显他仁慈?温宁不接他仁慈,转而问,“我证件可以给我吗?”程博衍掌心贴着她脸,目光从她眼睛落到嘴唇。
晦暗又幽深,充满暗示。
温宁早上白折腾那一通,还是没逃过。
好在程博衍在外不会太猛浪,应该只是一个吻。
她硬着头皮凑上去。
碰触的一瞬,程博衍摁住她后脑勺,摁得不留余力。
吻的加倍凶野。
直到榨干她,窒息濒死。
温宁伏在他怀里,拼命喘息,贪婪摄取每一口活着的氧气。
程博衍也喘,抚着她头发,意犹未尽,“菲菲怀相不稳,我请了京里的妇科圣手给她安胎,顺便看看你的病。”
晴天霹雳。
温宁两眼发黑,嗓音发紧,“什么妇科圣手,又要做手术?中医,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