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衣想了想,又过去案桌上提笔写信,叫林掌柜的再送一些香料过来。
元策回来的时候,姜稚衣依旧站在廊下迎他,跟着他进了屋,又替他换下外裳熏衣。
元策最喜欢看姜稚衣一心在他身上的模样,但是又心疼她为自己忙碌,又握着她手不让她做这些事,叫她去看他练枪。
元策回京后其实动手的时候几乎很少,为了避免松懈了,他几乎每日都要练半个时辰。
姜稚衣自然陪着,又送补汤过去给他。
元策以往练剑不喜欢有人看,周遭更不许有人,可偏偏在姜稚衣面前,他便觉得浑身有劲,恨不得将所有招式都用在她面前。
元策尤喜欢练完枪后看姜稚衣站在他面前为他擦汗时的模样。
那双温柔的眼眸里全都是他,她的指尖也带着她身上的温度,又轻又缓。
她袖口扫过他肩头胸膛,皆能泛起他心头一股涟漪。
每回他都忍不住在她擦到一半的时候抱紧她,将她的身子狠狠压在自己身上,让她的肌肤与自己相贴,隔着单薄的衣料,依旧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柔软。
那一双令人心猿意马的眼睛,轻而易举的让他甘心沉沦。
元策又躬身捧起姜稚衣的脸,白嫩滑腻的肌肤在他手上的手感实在太好,他黑眸看着她,从怀里拿出一根镶绿松石的白玉发簪插在姜稚衣发上:“明日我得空,带你去郊外骑马吧。”
姜稚衣抬手摸了摸那支簪子,即便刚才未看清,也知那支簪子不菲,她看向元策:“下回别在带首饰回来了,装了好几个匣子了,我怎么戴得过来。”
元策拇指揉过姜稚衣眼睛,哑声道:“为你买再多的也不够,我只觉得你值得好看的。”
“玉翠堂是国公府的铺子,管事每做出最好的首饰都会先送来,你戴的都是独一份的,别人都没有。”
姜稚衣摇头:“我明白夫君对我的心意,只是首饰合适便是,我也不喜爱钗环过多,放在我这儿也不过在匣子里落灰罢了。”
元策神情一顿,浓黑凤眼里便不高兴:“你不想我再送你首饰了?”
元策心里满心满眼都是她,巴不得什么好东西都送给她,他以为她会高兴的,他以为她会更喜欢他的,为什么他觉得有些不一样。
女人都爱漂亮的首饰衣裳,他都给她了,什么都满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