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令芷勉为其难地朝他坐近了一些:“学。”
。。。。。。
大房那边,萧宴高烧一夜未退。
大夫说,萧宴是在荷花池中呛了脏水的缘故。
但陆氏觉得,分明是那身衣裳不吉利咒了她儿子,可偏偏,那身衣裳又是她叫姜令鸢送去的。
她到现在都没搞明白,衣裳是怎么会那么巧穿在萧宴身上,只好又朝姜令鸢撒了好一顿气。
“宴儿病着,你也别闲着!做不了别的重活,你就每日给他抄经百遍祈福!”
姜令鸢不敢反抗,哆哆嗦嗦地应了下来,一天经书抄下来,手都要断掉了。
到傍晚的时候,春柳皱着眉头过来向她汇报:“姨娘,奴婢听您的吩咐,一直盯着四夫人。她今日出门去了二公子给的那间铺子,好像一整天都在跟二公子在一起,也不知道做什么。”
“什么?她又缠上二哥去了!”姜令鸢顿时又愤怒起来:“这个贱人,定然是又去管二哥要铺子去了,她怎么这么不要脸!”
她自己在那生闷气,神情都有些狰狞了。
到底还是春柳有鬼主意,瞅着机会就凑上前道:“姨娘,奴婢倒是有个法子,能让您出出气。”
姜令鸢瞥了她一眼,不耐烦道:“有话你就说,还嫌我不够烦的。”
“是,是,”春柳就说道,“不如咱们找人把四夫人的铺子砸了,再故意叫人说是大夫人干的,这样以来,四夫人肯定十分气愤,要报复大夫人。。。。。。她们狗咬狗,姨娘既能出了气,日子也能松快些。”
姜令鸢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
。。。。。。
萧宴病着,大房一家都没空来顺园作妖。
一连好几日,姜令芷都到铺子里跟姜浔学算账。
不得不说,姜浔还是很有两把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