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池皎皎眼神一冷,收回了拍背的手。
她好整以暇地盯着林杏花,语气很平静,您继续说,能不能什么
娘啊娘,希望您不要在我敞开心扉接纳您的时候,做出让我寒心的选择。
林杏花在池家低声下气这么多年,也不是毫无长进的,至少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好本事。
对于自己亲生女儿的情绪变化,更是敏感。
她知道,池皎皎生气了。
林杏花低下头,双手无措地攥在一起,不停抠着手指,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别抠了,再抠手就烂了。
池皎皎看见她这副受气包模样,心里难受,又生气。
好歹是当娘的,在女儿面前都硬不起腰杆,怪不得人人都能来踩她一脚。
林杏花抬眸,小心翼翼去看她的脸色,嗫嚅道:有老茧,抠不烂的。
皎皎,娘不说拿钱的事了,你别生气,可是、可是你奶他们知道你身上有钱,他们不会罢休的。
池皎皎眼神微闪,彩礼钱加要来的医药费,我只带出来了一百块,这几天除去花销,只剩二十来块钱了。
她一边说一边当着林杏花的面掏空了衣兜裤兜。
林杏花瞳孔蓦地紧缩,呼吸又急又重,那、那其余彩礼钱呢
池皎皎拉过她的手,提前按揉穴位,我在屋子的墙上掏了一个洞,彩礼钱都藏在那里面了,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偷。
林杏花心脏猛地在胸口砸了两下,然后嘴一张,嗷得哭出来,眼泪跟着突突向前的拖拉机向后飘,洒在空中。
天煞的小偷,还我闺女彩礼钱来!!!
……池皎皎扶额,娘咧,你闺女耳朵要聋了。
没办法,包子娘对池家人的宽容度、愧疚感都太深太重了,让她知道彩礼钱没被偷的话,心里负担只会更大,如此,会更有利于池家人利用她来找自己要钱。
所以干脆编个善意的谎言,让包子娘真情实感地回池家演一出戏。㈧。йêt
池皎皎从肩膀上取下水壶,打开递给林杏花,娘,别哭了,多喝点水。水壶里加了不少灵泉。
住院的这几天,娘俩喝的水全部都是稀释过后的灵泉水,产生的效果十分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