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季靖根本就没有亲口承认过她的身份。”
倘若苏禾的母亲白洁真的死了,那么苏禾在电话里喊对方妈的那个人会是谁?
就在这时,陈希月打开车门走了进来,他看了我一眼,冷声道:“白清念坐前面来。”
我撇了撇嘴,心有不甘地坐到了副驾驶位上。
“小禾从小就一个人,她一直都把我当哥哥。”陈希月突然开口。
我呆呆地抬起头看向正开着车的男人,总感觉怪怪的。
他在和我解释?是生怕我和他离婚吗?
如若不是因为有唐十一在,我一定会告诉他,他想太多了。
我从来没有指望过他能够带给我足够的爱以及安全感。
六年的时间我已经吸取了足够多的教训。
爱情这种东西是碰不得的,而且像我们这种人,也根本不配值得拥有。
来的快,去的也快。
有些人穷极一生都寻不到真爱,可是有些人每天都能够遇到真爱。
无论前者还是后者,对于他们而言,爱是看得见,摸的着的。
而对于我而言,爱情不过是在迷途中的一块饼干,吃一块其实根本抵不了饿,可是放在那里却又心存惦记。可是却不知道,有些饼干是过了期,里面早就生了虫,吃不得。
我挑男人的眼光向来不太好,一个陈浔就已经怪恶心人了。
不想第二个男人还是那般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