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轻响后,她感觉有人进来了。
倒不是她听到了脚步声,是因为她闻到了脚臭味。
呕!
这是哪个大傻子,为了不露出脚步声就脱鞋?不知道自己脚有多臭吗?
凌鸢鸢强忍恶心,忍着那臭味越来越重,然后猛地睁开眼睛。
第一眼就看到那个叫狗爷的秃头男人站在自己面前,第二眼就没看,手里的药粉直接扬到那人脸上。
噗通一声,苟秀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凌鸢鸢适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然后,她听见有人在问:“苟爷,怎么样,得手了吗?”
在小厨房的方向,是李军的声音。
凌鸢鸢眯了眯眼睛,没做声,从抽屉里又拿出另一包药粉,轻手轻脚地走到小厨房门口。
李军正在小厨房门外面等消息,就看见门突然打开,然后有什么东西扑面而来,不等他闭眼闭气躲闪,就人事不醒了。
就在李军倒下去的瞬间,凌鸢鸢伸了把手,让李军没有往后倒,而是往前倒,直挺挺地倒进小厨房里面。
至于倒下去时是脸朝的这件事,无所谓。
直接鼻子见血?更无所谓!
凌鸢鸢使了吃奶的劲才把李军拖进屋里,然后赶紧把门关紧。
两个晕倒在屋里的大男人该咋办呢?
绑起来、弄醒、严刑逼供?
凌鸢鸢坐在凳子上,托着下巴,瞅着地上一正一反并排着的两个人,琢磨着严刑逼供签字画押然后送公安局的可能性。
行吧,先绑起来!
凌鸢鸢搓搓手,开始翻找绳子。
昨天收拾家里东西打包行李的时候,绳子都用上了,这一时半会的还真不好找。
正找呢,临街的大门被拍响了。
“是我!”池慕野的声音传来。
凌鸢鸢:“……”家里这俩男人可咋整?
凌鸢鸢抓了抓头发,赶紧过去开门:“慕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