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某一个房间
男人懒散的倚靠在浴室的门口,耐心十足,床上一侧的小小人早已经沉沉的进入了梦乡,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
小孩子是最纯真的,能感受到最直白的幸福,此刻连睡着了都是笑着的。
等了一会,唐君瑶推开门,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刚一抬头就被门口突兀站着的男人吓了一跳。
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站在门口。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不知道吗
她吐出一口气,问道:"你怎么站在这儿啊"
季翰诚挺直了背,笔挺的站了起来,笑眯眯的看着被吓到的她,宛如受惊的小兔子,很可爱。
唐君瑶的视线从他的身上扫了一圈,睡衣都换好了,看得出来已经洗过澡了,挂在脖子上的绷带都拿掉。
近距离就能闻到他身上沐浴后留下的清香,她吸了吸鼻子,这不就是她一直喜欢用的沐浴露吗,"你换沐浴露了"
他看了好一会才单手扯过她手上的毛巾,想帮她擦拭头发。
见状,唐君瑶忙阻止,语气不是很善,"你手不是受伤了吗,怎么不带绷带,不要手了,赶紧挂回去。"
他不顾及她的阻止,继续擦拭着她的发丝,擦的很仔细,很温柔,像是对待一件宝贝,只是下一秒他的话就覆盖了这个温柔的动作。
他淡定自如的说:"我的手没那么严重,已经好了。"
唐君瑶意识到什么,瞪大了美眸,"你装病"
季翰诚擦拭的动作一顿,面不改色的解释,"没有啊,病是真的病,只是不严重,我这不算说谎,医生说安全起见不想废手是要挂那个的,但是我的恢复能力比较好,可能就愈合的快了一点。"
他那天晚上把自己的手弄断的时候没有下十足的力道,但是严准非得说要挂着,他也不想手废了就挂上了。
结果挂了几天以后他发现有小福利,索性就一直挂着,但是今天晚上他不想装了,也不想等到怡馨园了。
唐君瑶已经从他的话中理出了问题所在,试问:"所以你手臂其实早好了,不是断了是脱臼吗"
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脱臼应该也算断了吧,只是被严准的技术接回去了,加上挂了几天一直没活动,"是断了,只是医生医术高超。"
唐君瑶站在他的前面,仰视着头好笑的看着他扯谎,满脸的我不信。
他脸不红心不跳的想把话题转过去,"别纠结这个问题了,我帮你吹头发。"
唐君瑶又看了一下他活动自如的右手,也是无语了,这男人耍起心机来真的是一套一套的,明明好了还装。
心机婊,绿茶男,故意打趣,"真是难为你季爷装残疾了,奥斯卡金人奖你可以实至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