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愣住,有次她坐沈知远的副驾驶,被他警告,他的副驾只有景涵能坐。
可现在,宁潇也能坐。
沈知远的规矩,好像只针对安念一个人。
校友会之后不久,安念顺利搬进了新家。
独居的日子安稳自在,她可以每天睡到自然醒,想画什么就画什么,再也不用顾忌沈宅繁多的规矩,看沈知远的脸色。
甚至还接到了策展人的电话,问她想不想办一场自己的画展。
从前,因为她是沈太太,因为景涵也喜欢画画,所以沈知远从不允许她在大众面前,泄露半点和画画有关的事。
否则,他就毁了她的画室,不准她继续画画。
现在,她终于能办一场自己的画展了。
太过激动,安念挂断电话就准备画作。
直到第二天,策展人打电话来约她一起去看场地,她才惊觉自己已经熬了一个通宵。
简单收拾一下自己,来不及吃饭,安念出门直奔展馆。
展馆今天正好有画展。
安念随便逛了逛,可没想到冤家路窄,又遇上沈知远。
沈知远当场冷下脸:"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出去。"
安念握紧手,抵抗住心头这些年积聚的慌张。
"我已经离开了沈家,我是安念,不是沈太太,你的那些规矩我不用遵守了。"
这些年,沈知远为了怀念景涵,经常会到画展上买一些与景涵风格相似的作品。
但他却不允许她去一次画展。
"出去几天,翅膀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