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欢欢听到这话,更是哭的不能自已,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肩膀抖动,抽泣都来不及。
她哪里是现在才心动,一年前……或者更早,就心动了。
有人对顾顾下手,她们被绑架在一起,他拼了命的保护自己。
他为她摘掉眼镜,变成另一副样子的时候。
他向来斯文孱弱,可为了她去健身。
他从一开始的脸红,说话结结巴巴,到看着她勇敢表白……
心动……已经不知道从哪一刻心湖波澜,总之……喜欢他这件事,已经做了很久很久了。
温言将她温柔的揽入怀中,痛苦的闭上眼睛,声音低沉沙哑。
"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温言了,我有家室,我有包袱,我再也不能无所顾忌的爱着你。我能做的,只有这三个月,我们还能在一起。三个月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了。"
最后一句话,她一周前也跟他说过。
说者感受不到这彻骨的痛,可听者却痛如断肠。
她想,自己说出这话的时候,温言是不是也疼的死去活来。
还有三个月……真的希望这三个月慢点,慢点再慢点……
许是坦诚布公,她们倒不像之前争锋相对了。
有一种奇怪的和谐。
白欢欢会做饭给他吃,而他手好了之后,基本上天天下厨的就是他了。
邵俊偶尔会过来吃饭,温言从不让她下厨。
久而久之,邵俊也知道他们三月之期。
三个月后,温言就会离开。
一日吃完饭,白欢欢趁着温言洗碗,把邵俊拉至一边,塞了一笔钱。
"上次的饭钱,我攒了很久的,你赶紧拿着,千万别让温言知道了,不然他又要发飙了。"
饭钱
邵俊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明白怎么回事。
她肯定舞会上次是自己付钱的。
他身为老师,品行正直,本应该告诉她事情原委。
可……
话到了嘴边,却又吐不出来。
温言没有告诉她,想必以后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