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欢望着宫灵惊慌错乱的脸,像是看到了自己。
如果娄枭没有喜欢上她,她的今天或许比宫灵还要惨。
而这一切的源头,就是宫灵。
娄枭没有说针管里是什么,这叫宫灵更是恐慌。
眼看针头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她试图跟简欢谈判,"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爸爸的事情吗"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爸爸是怎么死的吗!"
简欢的手刚停顿了一下,就被另外一只大手包住扎了下去,拇指一按到底。
宫灵短促的尖叫了一声,不是多疼,而是那种对于未知的恐惧。
"这是什么!你们给我打了什么!"
娄枭笑的和善,"很快你就知道了。"
抬手揽了把女人肩头,"走了,回家了。"
说完他也不顾宫灵如何追问,就带着人往外走。
关门的前一秒,背后响起宫灵恶鬼似阴森的嗓音。
"我今天众叛亲离,娄枭,你比我更狠,你的下场绝对比我惨烈百倍!我等着看!!!"
话里的恶意太过刺耳,简欢下意识看了娄枭一眼,他面上不以为意,见她看过去才露出笑,"怎么,期待她的话成真"
简欢皱眉,甩开他的手往外走。
娄枭摸了个空,弯弯唇,慢悠悠跟上了她。
车里。
简欢看了眼驾驶座的男人,"那瓶药里是什么。"
"好东西,会让她浑身上下都跟植物人一般动弹不得。"
"哦对,还是有点不同的,她会有意识有知觉。"
简欢心头跳了跳。
所以,宫灵会清醒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死亡,甚至无法呼救,只能困在日渐腐败的身体里……
每一分每一秒,对于她来说都是折磨。
简欢看向娄枭,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怜悯。
别说是宫灵,饶是她看到这样的娄枭也有些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