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伤势极重,硬捱曹小松一掌,九品明劲落在胸膛,脾脏大损,内出血不止,器官衰弱很快,会要了他的命。
随着谷老头换好防菌服,进入急救室,缓缓交接工作,看着病人脸色如金纸,低沉道:"打一针强心剂,停止注射麻醉剂!"
"谷院长,不注射麻药,他会疼死的!"旁边主治医生大惊。
谷院长凝声道:"他生命迹象太弱了,伤的这么重,打上麻药影响心智意识,很可能让他在昏迷中死去,无法撑下来。"
话语说着,谷院长眼见这么重伤势,就是他也回天乏力。
这么重的伤,药物只能是辅助,能不能撑下来,全靠病人自己身体素质和意志力。
能扛过这三天,度过危险期,后面就好治了。
但谷老头心里明白,这种情况,别说扛过三天危险期,能再撑一个小时都难。
在他轻轻叹气时,急救室大门被推开。
一位白衣少年,气质淡然恬静,萧远山在身后跟着。
汴京组的组长跟着,谁也不敢多言。
宁北瞥了一眼病人,便一眼看出内伤,左手微微抬起,凝手成爪,虚空一抓。
远处柜子上的银针盒,十三根银针漂浮在掌心。
周围医生都惊呆了。
这特么是以气驭针。
国医啊!
看着白衣年轻人的年纪,更像是十七岁的少年,宁北封王后,容颜常驻百年,永久定格在十七岁的俊俏模样。
十七岁的国医。
谷院长眼都直了,猛然一哆嗦,久久没缓过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