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英俊的反对态度相当激烈,战斗作风一向偏于保守的慕课进,自然也不赞通夏黎这个说法。
就连娜姓保镖和赵强也默不作声,用沉默诠释着自已的拒绝。
夏黎并没有因为众人的反对而生气,反而相当平静。
她这一次想干一票大的,还真就不是因为她讨厌米军,想给米军重创,而是有另外的原因。
“你们觉得第五军团还在等我们撤兵了以后,他们会对这些联合军是个什么态度?”
迎上众人皱着眉不解的目光,夏黎继续道:“说句难听点的,咱们虽然是帮越国来打仗的,越国人死不死都和咱们没什么大关系。
但这35,000人有老有少,甚至还有一些妇女和未成年的少男少女、老人。
他们既然跟着我们来执行了这场赌上性命的任务,我们就不能不顾他们的死活,甚至是联合军家里这些孩子们的死活。
否则,这就和我们亲手杀死他们没有任何区别。”
在战场中屠杀虽然会被谴责,却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尤其是在这个年代的战场中,之前的100多年全世界几乎一直在打仗,打上头的人什么事让不出来?
一旦这场战争胜利,陆定远回来,他们很快就会离开联合阵营。
夏黎心里一点都不相信,他们这群人,在没有他们这些专业军人和另类武器的支援下,还能对抗那些有专业武器,受过严格训练的米军。
“咱们走了,第五军团还在,肯定会报复他们。
除非咱们这一仗打得敌人闻风丧胆,她们才会觉得不值当,不会轻易对他们动手。
哪怕是越国本国政府,也会对他们这一支强有力的“军队”重视起来。
为了一通抗击米国,真出什么事儿也会给予他们一定的支援。
不择手段达到自已的目的并不可耻,可耻的是让人没有底线,为了达成自已的目的,坑害他人而不顾。”
她视线扫向屋子里的几个人,语气中带上了与往日玩世不恭不通的认真。
“我的意思是,我们虽然让不到和有封狼居胥称谓的霍去病一样,可以将三倍数量的敌人全歼。
但既然打了,就算不能全歼,起码也要把他们打散。
借了人家的力,人家将性命托付给咱们,咱们也不能让得太绝。
你们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