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眠大脑飞快运转,恨不得现在就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我是请来的护工,晚上来照顾你的。"
"纪眠,我是个警察,你这点伪装在我眼里,实在是太好识破了。"
纪眠面红耳赤,她都忘了,裴砚是专业的。
她没好气地把口罩摘下。
"是我,怎么了,我来看看你死了没。"
她故意凶神恶煞。
"既然没死,我先走了……"
纪眠赶紧溜到了门边,手刚刚碰到把手,把手竟然掉了。
门坏了,自己根本出不去。
"有没有人啊,开门啊,救命啊……"
可无论纪眠如何呼唤,外面都没有任何动静。
她气得狠狠踢了门一脚,结果踢得自己脚趾头疼。
她疼得龇牙咧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裴砚见状,也顾不得自己在吊水,直接把针头拔了,赶紧快步过来。
"没事吧有没有伤到骨头"
"不用你管!"
她气得要命,用力推搡他,可裴砚壮得像堵墙一样,就算发着高烧,也比她强一百倍。
她直接被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被他脱了鞋子袜子,仔细查看脚趾。
明显红肿起来,但好在没有伤到骨头,不用住院治疗。
"小心点。"
裴砚给她上了药酒,轻轻按揉,很快就消肿化瘀了。
他单膝跪地,神情温柔,动作里有着说不出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