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拍人像。”白清枚说,“比起人,我更喜欢去拍野生大象。”
闺蜜又切:“那你手机里那么多周晟安的照片都是鬼拍的?”
“……你管我。”白清枚拿抱枕丢她。
周晟安出差路过京北,受白翰名邀请到白家做客,白清枚接到夺命连环call,从闺蜜局上回去,才看到坐在客厅里的男人。
周晟安正跟白翰名说话,修长的腿交叠,一身墨蓝西服斯文儒雅。
他侧眸朝她望来,目光沉静如水,白清枚偏偏从里面瞧出天雷勾地火。
她乖乖叫了声“爸”,安分守己地坐到一旁煮茶,听两个人说话。
她学过茶艺,但除了早期爱现的那段时间,后来很少亲自动手。今天周晟安在,她来了兴致。
泡好的茶,一杯放到白翰名面前,一杯递给周晟安。
周晟安扫了眼清亮明黄的茶汤,意味不明看向她。
白清枚微微歪头,回视他。
周晟安还是接了过去,拿在手里。
白翰名对周晟安这个准女婿欣赏有加,谈起一些政策内幕,周晟安面不改色地陪他聊天,白清枚托腮盯着他的手。
良久,周晟安的手终于抬起,杯子送到唇边,喝了茶。
中途白翰名出去接电话,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白清枚从沙发起身,坐到周晟安腿上,和他接吻。
一个月不见,连句话都没说,嘴巴倒是先亲上了。
在别人家中,趁长辈出去的功夫和人家女儿偷偷接吻,周晟安三十年的人生都没做过如此放肆失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