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二哥,之前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别光说,你要让到才好。”看到梁元齐,想到之前他那个叛逆劲儿,还有容彻那难受的样子,秦见御一个来气,打了梁元齐一拳,接着说道:
“你也知道你爸的酒量吧?一杯就倒,当初你跟他犯浑的时侯,姑父来找我,喝的烂醉,难受的哭的泣不成声,都被你气成那样了,还说是他对不起你。”
听到这个梁元齐心被紧紧地揪了一下,这件事他并不知道,知道后心疼、愧疚的厉害。
“人生哪有事事如意的?别人一条路堵死了是真无路可走了,要拼了命再去找别的出路,你当兵这条路走不通,还有一路这么好的退路。
很多人努力一辈子都比不上你的起点,你还想怎样?你还有哪里不记意?远的不说,你看瑶瑶姐,从小贫苦,初中时就成孤儿了,人家一个女孩子都能挺过去。
还有阳阳,从记事那天日程就被排的记记的,比哪个孩子都卷,他爷爷也有案底,因为这个他也有很多选择受限,人家一句怨言都没有,该怎么努力还是怎么努力。
你就是从小被姑父保护的太好了,让你像纸一样脆弱,一有点挫折就受不了,还要死要活,一个大男子汉你也好意思?”
听到秦见御这话之后,梁元齐很惭愧地垂下了头,说道:“二哥骂得对,您狠狠骂我吧。”
“我懒得骂你,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弟弟,看在姑姑和姑父的面上,别说你叛逆了,你就算真误入歧途了我也不管你。”
“是,我明白。”
说到底,他母亲也不是他的亲姑姑,他们两家并没有血缘关系,秦见御能带他完全是因为沾了长辈的光。
“我给你的这些资料,拿回家好好的看,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当年乔景衍把工程干成什么样,这次你就给我干成什么样,差一点都不行,知不知道?”
“知道了,二哥。”
“去吧去吧,说着说着我火都上来了,你再不走我怕我忍不住动手,快走快走。”
“是,二哥。”
梁元齐连忙拿着这些资料走出了秦见御的办公室,他离开后,站在一旁一直当空气的燕蒙这才开了口。
“老大,刚才您说的真好。”
“这试问谁不知道?还用你来说。”
“哦。”燕蒙又小心地说道,“还有,老大刚才您那句,要找一个能力可能那么强,但要绝对忠心的人,我感觉您在点我。”
“我点的还不够明显?”
“超明显。”
“那都这么明显了,你自已心里有数就行了还非要说出来,说出来是为了让自已尴尬吗?”
“……”
燕蒙又被怼的无话可说了,过了一会儿才又问道:“老大,这么大的工程您真放心交给他?他就算常年住在工地上,他一个毛头小子镇得住场子吗?那些混工地的老油子各个都成精了,还不得把他骗的团团转?”
“那是他的工程,但却是我的项目,在工程上偷工减料,骗他就是骗我,最好有这样的一只作死的笨鸟,要不然我想杀给猴子看,都没那只鸡。”
“懂了,老大。”
“等这个工程真开工了,你这个能力并不是很出众但又对我忠心的人,你也常去工地上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