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芝:“你胡说,我根本没有看到金镯子。”这个家看着挺气派,实际上是驴粪蛋子——表面光里面一包糠。
早知道这样的话,他们就不过来偷东西了。
“娘,你就别狡辩了,别的东西我可以不要,不过那金镯子一定要还给我,蒋昭的奶奶本来就不喜欢我,要是我再把传家宝弄丢了,她肯定会责骂我的。”
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个警察也跟着感慨,有钱人家的儿媳妇可不是这么好当的,张秋阳事业做得那么成功,还是远近闻名的女强人,可落在婆婆手里还是受磋磨。
“我们一定会尽量帮你把东西找回来。”
警察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满,根据多年的办案经验,到手赃物都会尽快销赃,小偷一般都会选在火车站门口,或者黑市这种人流量密集的地方,只要东西被卖出去,想要找回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找了妇女主任搜了王秀芝的身,没找到赃物,张运勇和张运达身上也没有,只有一种可能,那镯子八成是被张运华带走了。
几个警察躲在老宅守株待兔,没一会张运华父子,果然哼着小曲回来了,手上还拎着一个油滋滋的油纸包,看形状,里面应该是一只烧鸡。
俩人还没进院子,埋伏在周围的警察就一拥而上,把俩人拷起来。
张兴国刚想破口大骂,看到那肃穆的制服,到嘴边的脏话默默咽了回去:“警察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就算你要去抓人,也该抓张秋阳,那死妮子心黑手辣,把我小儿子的手指头都削掉了一根,害得伤口感染,已经截肢了。”
看他还想挣扎,警察反剪他的双手:“我们这次来不是为了张运达的事情,而是你们入室抢劫的事情。
”至于张运达和张秋阳之间的恩怨,既然没有报警,想必就是私了了,他们才不会多管闲事。
张运华眼底闪过一抹了然,昨天他们一家人商量好的,他和张兴国去医院里索要赔偿,其余的人去偷东西。
她娘也是真是的,偷完东西直接走就行了,竟然被抓了个正着。
“警察同志,这件事可能有误会,张秋阳是我妹妹,在跟家里闹别扭呢,过几天自己就好了,什么入室抢劫,根本不存在的事情,当娘的去闺女家串亲戚,多正常的事情。”张运华花言巧语想要混淆概念。
“你妹妹的金镯子丢了,说是你娘偷的。”警察又不傻,才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呢。
“警察,那怎么算是偷呢,我娘辛苦操劳了一辈子,养活大我们几个,
她从来没有见过金镯子,想要看看,想要戴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戴过之后还给秋阳就行了,都是家里的事情,怎么好惊动警察呢。”
张运华说得很是轻巧,还开始埋怨张秋阳:“秋阳也真是的,把事情搞得这么大,我娘以后还怎么见人呢?怪不得人家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这才嫁出去多久,就不娘家人放在眼里了。”
“那对金镯子现在在哪?”警察不耐烦地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