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了一眼自家少主。
只见少主看他的目光极淡,吐息却如寒潭之水一般幽冷。
“这就是你办的差?”
乌藉当即跪在地上,“属下无能,请少主责罚。”
摩那娄诘不再看他,斜靠在椅子上,一绺鸦色长发上缠着金线,将墨发分成几节,懒洋洋地垂在胸前。
他指节有节奏地叩着桌面,百无聊赖地继续听着外边的动静,乌藉则垂着头,端端跪在他的脚下。
“将你送来的人可有交代让你对我们少主做些什么?
一一说来!
胆敢撒谎,拔舌伺候!”
壮汉回过神来,想起狱主交代的事,将醒木一拍,眼锋锐利。
叶昭榆愣了一下,眸光动了动,原来他们想听的是这个。
随后像是想到什么,脸上蓦然布满绯红云霞,咬了一下唇,踌躇了一会儿才开口。
“那人说,让我好好伺候少主,尤,尤其是在床上,睡到就是赚到。”
摩那娄诘动作一顿,长睫微垂,在眼下落下一层阴影,琉璃色的眸中露出一抹冷光。
壮汉将醒木又是一拍,眼神一凛。
“还有呢?”
他要听的也不是这个。
叶昭榆一脸羞涩,期期艾艾地继续开口。
“他,他还说少主喜欢野的,让我,让我在上面。”
“咳咳咳!”
一阵撕心裂肺的大咳猛然在审讯室内响起,壮汉捂着嘴瞪大眼睛,这是他能听的?
摩那娄诘目光危险的眯了眯,周身肃杀之气鼎盛,墨发荡漾,戾气翻涌。
腕骨处的金色护腕散成丝缕又凝固成型,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起身离开。
有野心,但你的实力能配的上你的野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