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碌碌的摩那娄严?
她虽也不理解,但并不妨碍西域少主成为众人心中惊恐的存在。
连她听闻他的事迹后,都有些毛骨悚然。
本以为他是传说,她是现实,他们之间是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
奈何一朝偏离,他们的轨迹却在这一刻相交在了一起。
叶昭榆顿时欲哭无泪,她虽然在盛京斗鸡走狗,不学无术,但伤天害理,强抢民男的事是一件也没做过。
怎么就让她不远万里遇见这么个杀神。
还一不小心伤了人家的眼。
“哎,你又怎么了?”
乌藉不解地蹙了蹙眉,这人怎么比刚刚还要萎靡了?
“此人己死,有事烧纸。”
乌藉:“……”瑟瑟秋风掀起一阵沙雾,在阳光下朦胧成一幅缥缈的画。
少主殿层楼叠掩,殿阁巍峨,面面琳宫合抱,迢迢复道萦行,红柳拂檐,玉栏绕砌。
摩那娄诘斜倚在长廊边,指骨如玉的手抚摸着雄鹰的脊背,姿态悠闲缱绻。
“那女子和先前送来的人一样,都是乌吐克派来杀您的,您为何不将她除掉?”
阿坦勒站在一旁,一脸愤愤地开口。
这样的事己经发生过无数次,打着送美人的幌子,来行暗杀的恶计。
那秃驴昨天派人一路劫杀不成,又接连算计,又想用美人计来暗杀,真真是贼心不死。
摩那娄诘指尖擦过雄鹰的尖喙,想到什么,眼尾微微上挑,勾了勾唇。
“这次人送的不错,合我眼缘。”
阿坦勒顿时眉头紧锁,“那女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她哪点得少主青睐?”
摩那娄诘轻笑一声,抬手将雄鹰放飞,湛蓝的高空片刻后传来几声尖啸,旷远悠长。
他不急不缓道:“自然是那……曼妙的舞姿。”
阿坦勒:“……”您啥时候瞎的?
摩那娄诘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