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会判别。”他沉声。
温宁便事无巨细说了一遍,“不管你信不信,我的初衷是想救妈妈,也想保住舅舅,可能我太贪心,最后什么都没办成,
但妈妈在我手里时,胰腺炎发作止住了,她好好的,直到黎向晚把我打晕,接走她,三天后我去医院,妈妈就成了植物人,还仓促做了捐肾手术。”
“你的意思是,不是你把母亲害了,是向晚把母亲害了?”厉北琛浓眉深锁。
温宁想到妈妈的血还在化验,黎向晚捐肾手术的事,昨天她才拜托遥遥去查。
一切都没实证,没那么快。
她苦笑,“我没有暗指谁,真相我相信不久就会大白。但我请你仔细想想,我加害妈妈的动机是什么?”
厉北琛表情一滞,一直以来,他被怒火包围,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对啊,温宁害母亲的动机呢?
“厉北琛,我明明是想兜住舅舅,我怎会故意害妈妈肾衰竭?
这对我有什么好处,落得现在被你恨,瑞天遭打压,舅舅坐牢表妹生死不明的下场吗?
我为何要得不偿失?”
厉北琛盯着她,似乎回答不上来。
温宁又反问,“我没得倒好处,那谁得到好处了呢?黎小姐可是马上要和你订婚了。”
“我相信向晚!没人会蠢得先害别人,再捐出一颗肾,落个终身残疾,何况,向晚对我有多好,你根本不知道,她多年前就救过我的命。”
厉北琛冷硬道,手下意识摸出裤袋里的半戒,他目光变得很柔軟,“没有向晚,我当年就死了!”
“。。。。。。”温宁惊诧的看着他手里的翡翠绿戒指。
她终于想起来,为什么会觉得黎向晚包里的那个眼熟了?
黎向晚的,和他这个,刚好凑成一个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