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混乱的景象持续了只一会,二者便突然抽离了彼此,从墙壁地板,乃至无常的眼窝处剥落,分别在空中汇聚。
首至房间恢复了原有的样貌,羽果面前多出了一黑一白两个人类形状的流体。
而无常则毫无生气紧闭双眼,瘫坐在原位。
两个陌生的声音同时在羽果耳边响起:“欢迎来到,汶城。”
话音刚落,黑白二色迅速地流回了无常的身体。
我缓了好一会才从地上站起,接着颤颤巍巍地坐到了床头:“刚······刚才那是——法则,我们的法则。”
无常笑着睁开了眼睛,变得温和而又平静。
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个热情的招呼而己。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诡异了!
我暗自惊叹。
其实最令我感到惊讶的不是幻象般的场景,而是那种感觉,那种我昏迷时的感觉。
是的!
就像视角被抽离开了一般,我是不是看到自己?
就像——就像第三人称?
不过这和他说的法则又有什么联系?
“法则?”
“是的。
每个始者都是被法则选择的人类,你可以这么理解。”
无常微微向我点了点头:“他们称呼我们为‘均衡始’,这是一类始者的名称。
每个始者都对自己的法则有自己的称呼。”
“那你——取了个什么名字?”
“于万物之中。
叫我们壹”这个世界居然真的有这种存在,这种——超越理解的存在。
还是,幻觉?
我不自觉地抱紧膝盖,缩在床角。
我应该相信吗?
其实说真的,我本来也没有什么特别坚定的唯物主义信仰。
毕竟我那残缺的记忆中还保留着各式各样的幻想生物,什么backrooms,某个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