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喜欢去游乐园,其他人说我是胆小还是抠门都无所谓,不过这段黄金体验让我撞上了,简首就是世界的恶意。
为什么会有人为了追求刺激去游乐场?
难道在路上开车被撞的概率不是比从过山车上甩飞出去的概率大得多?
我抱着这种想法醒来时又是深夜,起身看看,是我刚熟悉的房间,旁边的床被子凸起成人型,我假定那是原来的舍友。
而我在冰冷的夜色中看向窗外,看着繁星为天空挂上泪珠。
刚想咒骂的心对此景色也平静了下来。
面对难得清静,我无从下手,正如我不知从何理解这一切。
不如先去上个厕硕。
盯着全人类赖以生存的马桶倾诉膀胱的悲哀后,我回头。
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雕塑般倚靠在门框上,用一只黑黝黝的洞口看着我。
“**!”
我吓得都要忘了提上裤子。
“无常。”
“啊?”
“名字。”
“啊?”
“我们是说,我们的名字叫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