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明治,和饮水机接的水,到我手里就是热的,不过现在我必须摒弃多余的好奇。
因为我那接受了如此多新事物的大脑己然过载,任凭仅剩的原始本能驱动着我进食,而食物问题一旦解决,困倦便紧随其后。
于是本能又驱动着我一溜烟钻进了被子。
“晚安。”
说晚安好像是我的习惯,是我那己然忘却的家人们留给我的吗?
马克吐温曾言习惯就是习惯,你不能把他扔出窗外。
事实可能确实如此,但是印象中一觉睡到大天亮的习惯却暂时探出了半个身子,导致我再次睁眼时天还是黑的。
再闭再睁,还是黑的。
我打了个哈欠,坐起来一看我的舍友——他确实是——换了睡衣在一旁看书,他注意到了我:“还早呢。”
我只好躺下,但明显是睡不着了。
估计是听到我辗转反侧的声音,几分钟后他起身打开了电视:“睡不着的话陪我看会电视。”
床对面的幕布应声反射出投影。
“我要看《JOJO的奇妙冒险》。”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行啊。
我倒是没看过。”
居然真的能看到。
我靠在枕头上。
等一下。
《JOJO的奇妙冒险》?
我真的看过吗?
我试着回忆了一下,之前的剧情历历在目,然而作为观者的我对于何时何地观看的记忆,为何如此模糊?
回忆如梦一般易碎——忘却的总归己经忘却,与其纠结记忆存在与否,羽果,区别到底是什么呢?
闭上双眼。
我希望能在眼前的黑暗中构建一丝色彩。
三角函数,平面几何,圆锥曲线,立体几何,动量动能,热力天体——回来了,都回来了,知识伴随着高中时的焦躁不安的情绪涌入我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