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因为她回复的消息显得格外高兴,不会在隔桌端详父母脸庞的下一刻发现自己躺在一楼门口常青的石楠丛上,不会看着自己原本所熟悉的世界在顷刻间超出认识。
我发现自己正在一楼门口常青的石楠丛上,世界安静极了。
暂时的耳膜损伤,无疑是让人感到宁静的最有效方式。
我想站起来,却陷得更深。
他们的面孔一闪而过。
我用尽力气挣扎站起,曾经所熟悉的家,那个有着我一首嫌不够亮却又柔软的灯光的窗口,此刻一片猩红的亮着。
我努力从大脑中搜寻这词汇,这红光便伸出了窗口。
火。
声音终究还是回来了。
先是浪潮般的闷响渐渐清晰为尖叫,后是噼里啪啦的嘈杂,那便是所谓生活消逝前所发出的最后的哀嚎,也终将剥离出我的灵魂。
我张开嘴,名字一一闪过却一个都喊不出来,这便是记忆的尽头。
“想起来了?”
少年递过来一张手纸,我本以为是眼泪,结果却是短短的几分钟回忆让我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
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感到这一切有些滑稽。
还有一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这一切的发生简首让我有种,快慰?
“你的记忆到草丛昏倒后就结束了。”
神秘兜帽男总算开口:“之后医护人员发现并将你带进了ICU······”听着很合理。
“······发现异常后,我们就把你带了过来,反正你也不需要治疗,除了耳膜出了点血。”
我好像漏掉了什么重要信息。
看着我一脸迷惑的表情,他又重新复述了一遍:“位于二楼的你们家防盗窗封的很死,大门也在爆炸中变形,消防队用千斤顶才打开,但是你,”他微微停顿了一下,“你,羽果,却被发现完好无损躺在大楼外的绿化中。”
“这······不是还有耳膜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