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我闭目,点头应好。
曾经,父母便是因此沦为流民,,一路乞讨到京城。
他们去世时,口中念叨着回不去的徐州老家和再难相见的徐州亲友。
徐州此地常常突发洪水,朝中派了不少官员前去治理,但十多年来依旧不见好。
自然是有人手眼通天,他们从赈灾银中填饱私囊,不愿意少了这一份孝敬,却丝毫不在意数十万名百姓的安危。
而陆穆尧此人,原先名声不显,是这次作战,逼得党项俯首称臣、割地赔款,才声名鹊起。
江家的兵权助长了他野心,让他有了问鼎皇位的可能。
同窗范云峰也在太子底下做事,我便在他家附近寻了个院子住下,算是搭个伴。
这日我回府时,刚好范云峰的妹妹范淑倩过来送我点心。
她低着头,遮住了她的侧脸:“林大哥,这个哥哥让我给你的。”
她声音低不可闻。
我当做没察觉,笑着回应:“范妹妹真是心灵手巧,刚好我还没吃东西。”
我顺势拿起一个。
她浅浅笑了,松了口气。
突然,身后传来江浮玉的嗤笑:“好一副郎情妾意的场面。”
闻言,范淑倩惊恐地抬头,着急忙慌地告辞:“林、林大哥,我,我先走了。”
说完,她忙不迭转身离开。
短短几秒,已经够江浮玉看清她的脸了。
她脸上长着一块红斑,虽不夸张,但已成心结。
江浮玉眯眼,倒是没拿这个说事,她从上到下打量我,冷声嘲讽:“怎么,就这么不见得我好,要帮着太子打压七皇子?”我沉默一刻,真心诚意:“我只是不想无辜百姓受累。
江将军,你手下有数万江家军,他们都是有血有肉的男儿。
而百姓也是如此,希望你能劝告七皇子别再多行恶事。。。。。。”她看着我,不置可否。
突然,她问我:“你现在,看上去过得不错。”
我转过头,轻轻嗯了一声。
离开她,彻底死心,我会过得很好。
她转身就走,然而声音传来,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之前你经常给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