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心瞬间落回了肚子里,原本紧绷的神经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与此同时,蓝氏子弟伸手指向花燃,结结巴巴地说道:“花…花公子,您瞧瞧,您妹妹正在偷吃别人家的烤鸡呢!”
说话间,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花沁,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魔力所吸引;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位容貌姣好、清丽脱俗的女子,竟然会干出这种偷食他人食物的勾当来。
此刻的花沁,在他眼中宛如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行为举止毫无顾忌,实在是令人哭笑不得。
想到这里,蓝氏子弟不禁摇了摇头,心中暗叹:‘难怪她兄长之前曾言其头脑有些异常,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啊!
’花燃突然间感到心力交瘁,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了他那瘦弱的肩膀上。
他曾慷慨地给予花沁大量钱财,但这个家伙却似乎从未养成过付款的习惯。
有时外出用餐,花沁常常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逃单,并毫不顾忌地留下一句话:“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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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的花燃吧,他会替你们买单的。”
面对这一情况,花燃只能露出一丝尴尬而又无奈的笑容,然后礼貌地向对方说道:“实在抱歉,在下尚有要事缠身,无法继续与蓝大公子闲聊了,先行一步,还望海涵。”
蓝曦臣见状,也连忙回礼,表示理解:“花公子尽管忙碌便是,如果日后途径姑苏一带,务必来我们云深不知处坐坐,也好让我尽地主之谊。”
其实,蓝曦臣对花燃颇为欣赏,不仅因为他为人坦诚、毫不做作,更重要的是,花燃精湛的制药技艺确实令人赞叹不己,因此,他真心希望能够结交这样一位志同道合的好友。
花燃默默地走到小摊老板面前,结清了所有账目,随后,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对花沁说:“小妹,你要知道,姑苏蓝氏的抹额可是有着特殊含义的,它象征着一种承诺和约束,只有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才能取下它。
而且,若非关系亲密之人,也是绝对不能随意触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