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所以她放弃了解释,乖乖闭上了嘴。
地板上照出两个人的影子,阮清槐看见对面的影子疑似抬起手,忍不住抬起头。
薄斯珩的手堪堪停在她的颅顶上,看起来似是要摸摸她。
阮清槐整个人直接僵住了,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小时候,每次她思念家人,哭得喘不上气的时候,无数次难过落寞的时候,薄斯珩都会摸摸她的头,温柔安抚着。
这几乎成了他和她心照不宣的暗号。
可从她十七岁以后,他们几乎没有了任何肢体接触。
她紧张到呼吸都要停滞了。
下一秒,薄斯珩抬高了几寸,从她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一瓶红酒。
原来一切都是她多心了。
阮清槐自嘲一笑。
因为急着出售,先前挂售的东西和老宅都低于市场价,所以陆陆续续很快都卖了出去。
卡里共凑了九千多万,离她想象中要还的数额还差几十万。
不久后她就要出国了,剩下的时间不多,这笔差额不好筹集,她是学画画的,虽是新人,但这些年也拿了不少奖,业界也算有名,故而打算办个画展,来卖画。
她一人之力很难短时间办成,她便去求了薄斯珩。
正好在旁边的覃芷听见后,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笑着走上前。
“刚好,我也在筹备画展,不如一起吧?”阮清槐看向薄斯珩,见他没有异议,就答应了下来。
五天后,两个人的画展同时在美术馆举办。
覃芷学画十几年,第一次举办大型展览,因而薄斯珩格外上心。
他直接把几百个平方的正厅给了她,费尽心思装点一新,还动用了各种手段宣传。
所以开展那天,来参展的社会名流、文人大拿直接刷新了美术馆的客流史。
而被安排在侧厅的另一场美术馆则没有那么幸运了。
十来个平方的房间里挤了近一百张画,逼仄到人都挪不开身,压根没有人进来参观,更不要说拍卖了。
她站在门口,遥遥看着远处的热闹场景,眼里满是失落黯然。
几个来帮忙的朋友正想安慰她,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