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拽什么诗词歌赋?不知道我是个粗人,听到就头疼?”
韩凌月随手扔了木棍,拖着江南庭如同拖着一条死鱼一般将他拖到了角落里。
阴暗的角落里,还躺着个同样昏迷不醒的裴少微。
拖拽着两头“死猪”,精心操作了一番,韩凌月便飞身上马扬长而去。
第二日一早。
原本空无一人的巷道里乌泱泱的挤满了人。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竟然会发生这种事,两个大男人……简直是有伤风化!”
“谁说不是呢!那位瞧着有些像云台公子裴郎君?啧啧,这裴郎君脸蛋倒是生的不错,没想到脱了衣服看起来有些不大中用……外强中干……那挺小的啊……嘿嘿,只怕是下面那个……”
“早就听说他同江家郎君不清白……从前在书院便时常抵足而眠……嘿嘿,原来是这样的抵啊……”
“还得是大户人家,瞧瞧这通身的肌肤,白玉无瑕,竟是比寻常人家姑娘的肌肤还要白皙细腻,你瞧那两点殷红,啧啧,楚玉楼的头牌小倌都比不上……”
裴少微昏昏沉沉的躺在那里,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心头又羞又恼,想张嘴呵斥但却发不出声音,想起身也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竭力蜷缩成一团,将自己藏在江南庭的身侧。
“瞅瞅,咱们裴郎君害羞了……不愧是世家公子,这容貌是一顶一的,含羞带怯的小模样比起春风苑的头牌都不差……”
可恶!
大胆刁民,竟敢拿他同青、楼女子相提并论!
待他恢复之后,定让裴家护卫将这些人杀个干净!
正想着,身侧的江南庭悠悠醒转,懵逼的看着周遭的一切,又低头看看他自己,然后发出了鬼哭狼嚎的怪叫声。
“少……少微兄,你……我……”
江南庭慌慌张张的扯着他自己的亵裤,恨不能将那裤子扯到头顶,将自己的脸都给遮起来。
发生了什么?
他怎么会和少微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