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婶和张氏打了一架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梨花的耳朵里,秋姐儿说得绘声绘色的,恨不得现场把张氏被揍的场面演绎出来。
“张婶子自个儿闹事闹到人家地里去,还先动手,秋婶能放过她就怪了。”
秋婶向来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她性子大大咧咧的,也从不拉帮结派,在村子里,大多妇人都会聚在一起说谁家的八卦,玩的好也不在少数。
秋婶就是被说的那个,都在议论她的男人在外面一年到头没回来几次,是不是在外面有了之类的。
开始她全当自己没听见,时间久了,她直接拿把刀闯进人家屋里去,把人家的桌子都给劈成两半。
从那以后,再没人敢当面议论她什么。
所以她和小陈氏时常来往就是因为小陈氏和她性子差不多,也不爱说人闲话。
秋姐儿又往梨花身边靠近一点:
“梨花,听说她们是因为你才打架的。”
梨花愣了愣,指着自己:
“我?和我有什么关系?”
“张婶子想让秋婶自个去城里大酒楼和老板谈茄子的生意,秋婶不答应,两人就打起来了。”
“张婶子还以为谁都和她似的,喜欢做这种下作事。”
梨花却只是淡淡叹气:
“不说这事了,我们还是赶紧干活吧,过两天就要去学堂了。”
这次下雨,缓解了正阳县全县人的干旱危机,县老爷才下令让学生们休息几天,帮家里干干活什么的,这转眼时间就去了一半。
韩嗣澄去县城递了消息回来,又买了不少的东西,除了生活用品外,他还额外给许家每个人都买了一件大棉袄,说是冬天的时候可以穿。
冬姐儿瞧着那大花袄,可欢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