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瞧着手上的银票,有五张,一张一百两,她道:
“不过就是住几日而已,要什么房费,且说你也是为了救我们才受伤的,哪能要你的钱。”
谁知道韩嗣澄却叹气道:
“只怕以后我得常住下去了,我要在你们那小镇上的学堂上学。”
梨花和众人都一头雾水:
“什么?”
“那县城的学堂不是比镇上的要好一些吗?况且你家里富,请个私塾先生也不是不可,为何要来我们这小镇上念书?”
梨花很不理解韩嗣澄的想法以及做法,别人都是往高处走,只有他想着不断往下流。
韩嗣澄却十分认真道:
“这事是我和县官商量出来的,现在他在推行女子上学制,你们镇上的学堂作为第一个实行的学堂,他需要我来这里观察观察,以及解决一些问题。”
韩嗣澄确实没有说谎,罗明是个正直无私的官,自从那日梨花带着学堂老先生找到县衙去后,他就意识到了自己也快被禁锢的思想蚕食的问题,所以他就想趁着这个机会,尽早推行女子上学制。
即便这个制度,最后入不了京城,得不到京城官员的许可,至少他能保证他管辖下的正阳县,没有男女不公这种事情发生。
梨花微微感叹:
“县老爷是个好官,只是可惜了不能去往更大的地方官府,只怕他推行了这个女子上学制,以后升迁会更加困难。”
韩嗣澄道:
“越是富贵的地方,思想就越迂腐,他们不在乎什么男女平等,甚至很少有人在乎民生问题,他们在乎的只有手上的那点权力,只想着扩权,从不会做对自己没利的事情。”
对此韩嗣澄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