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女人是用来疼的,兄弟是用来奴役的,是吧?”
“是。”陈映南主打的就是个真诚。
薄屹尧被气笑了:“行,我随时等你和你的女人传召!”
“改日请你吃饭。”
“好。我这边有点事,挂了啊。”
结束通话,薄屹尧转了转脑筋,在联系人里找到了乔莺莺的手机号拨了过去。
这边。
乔莺莺正开着车,从市区往家中赶。
她爸不知道从哪听到了风声。
三个小时前约她在餐厅见面。
以她要是不给钱,就去薄御白那告她两年前老城区的车祸是她谋划陷害沈烟为由,向她要走了两百万。
要不是人留着有用,她就找人做了他!
“铃铃铃。”
手机响了。
她点了下蓝牙,接听,“喂?”
“是乔莺莺女士吗?”
“我是,你是?”
“薄屹尧。”
闻言,乔莺莺身形一僵,诧异的瞪圆了眼睛。
自从两年前这个男人主动联系过她一次,问她需不需要咨询法律问题后就再也没联系过她。
为什么忽然又给她打电话?
乔莺莺有意疏离的道:“有事吗?”
“乔女士两年前曾向我咨询过蓄意杀人,以及买通杀人等作案手法不同的量刑标准对吧?”
又是两年前的事!
乔莺莺脸都黑了:“你什么意思,也想找我要钱?”
“敲诈是违法行为。乔小姐为什么说也,难道你刚被人敲诈了?”
“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乔莺莺怒吼。
“是这样。乔小姐,我想问问两年前是不是你收买咖啡厅老板,故意陷害的沈烟沈小姐坐牢?这件事,当年我有接受过你的法律咨询,导致我现在很惶恐不安。”
乔莺莺咬牙切齿的道:“别绕弯子了,想要多少钱,你开个价。”
“乔小姐是在封我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