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匪兵笑道:“自己没练好就说没练好,何必那么多借口,你且看我的。”
他说完就拉弓放箭,一箭出去,竟然又被禄卡护给避开了。
这一下,放箭的人明显就起了怒意:“确实是好运气。”
他旁边那匪兵则笑道:“射人其实比射猎野兽还要简单些,但可比射猎野兽有意思多了。”
那放箭的人一箭出手:“那是,野兽中箭之后哪会喊救命的。”
猎户禄卡护这次没能避开,在与匪兵交战的时候肩膀上中了一箭,身子往后一歪,险些还被那匪兵一刀砍死。
其中一个匪兵弓箭手说道:“那个家伙还有点意思,虽看着不懂武艺但反应极快,就先拿他当乐子吧,可不能急着射死了。”
旁边那人笑道:“下一箭我射他左腿,若中了,你们每人输给我一万两银子,若不中,我输给你们每人一万两银子。”
另外一人哼了一声:“一万两银子,好大气啊。”
那说出一万两银子赌注的人笑道:“非我抠门,那人最多也就值这点钱了,一会儿遇到了那叫袁巍升的,可赌十万两。”
“那就先拿这一万的练练手。”
几人同时拉开弓。
其中一人道:“大家同时发箭,谁中了那厮左腿就算谁赢。”
正要发箭的时候,一个蒙着脸的年轻人跑了过来:“几位公子怎么还到前边来了,这里乱,万一出什么事我如何交代?”
那发箭的人笑道:“什么时候需要你交代了。”
后来的年轻人,正是徐小鹿。
他有些无奈的劝道:“几位公子,在后边猎着玩儿也就得了,我劝不动你们,可我会去告诉几位公子家里。”
那几个人对视一眼,有人说了一声无趣。
其中一个指了指禄卡护方向:“那就射了他,谁先命中要害,咱们五人没人拿个一万两出来做彩头。”
“好!”
另一人拉弓就射。
徐小鹿道:“还请公子们快些。”
那拉弓的人被风吹动脸上蒙着的黑巾扫了几下眼睛,他立刻就恼火起来,伸手把黑巾拽下来:“遮着脸有什么意思!”
徐小鹿连忙上前:“要遮,要遮的。”
那人把徐小鹿扒拉开:“放这一箭就走,银子狗屁不是,头彩必须是我的。”
那箭就要飞出的时候,一道流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