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啊,还有半扇猪腿。”李玉娇不经意地道。
怪不得,她果然是吃腻了才给他吃的。
……
清晨。
李玉娇给荆启山梳洗之后,就将他抱到外面的竹椅去晒太阳。
荆启山躺着竹椅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看着李玉娇忙里忙外。
又是熬粥,又是修理家具,还把另外一间屋子的门窗也修好了。
她身形苗条,皮肤雪白,袖子挽到了手臂上,露出一节白嫩的手,偶尔抬起来擦擦额头上的汗,动作优雅极了。
这样的她也跟上一世不一样。
上一世分家之后,她就更不想管他了,天天想着勾搭哪个汉子带她离开这里。
若不是春哥儿,否则他就是一条丧家的废犬,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现在的她……变勤快了,气质都变了。
若不是现在的她和上一世长得一模一样,否则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换了芯子。
李玉娇忙完院子的活,就对荆启山道:“我去里长家里给大柱检查一下创口,不多久就能回来,你再晒会儿太阳!”
荆启山傲娇着没答应。
李玉娇吐槽了一句:又在这里装什么高冷!
……
李玉娇去里长家的这一路,遇到不少村民。
有些村民好奇地看她,有些则大胆地问她:
“你真把大柱给治好了?昨天我还听到你婆母说你自不量力,把人治死了!”
“你咋说话的?人家大柱没死,我早上看到大柱媳妇出来淋菜,她亲口跟我说的,大柱好起来了,今早喝了一大碗粥。”
“荆三媳妇,你是什么来头啊?竟连石淋都能治?”
李玉娇全都是客气且礼貌地回道:“我只是瞎猫撞上死耗子,刚好会治而已。”
她也不敢轻易让人找她看病,这时代流行的是中医,她并不精通,只粗浅地认得一些常用的草药,用中药治个感冒还差不多。
到了里长家里,给大柱检查了伤口,见伤口恢复得不错,她就又回来了。
春哥也到祖屋来了!
正和荆启山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