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特助看了看已经到他胸膛处的傅远远,目光中带着一丝怜悯。
“傅总,您已经3个月没有回傅宅了,老夫人担心您一个人在这孤单,特意让我带小少爷来陪陪您。”
“呵,”傅以年看了一眼同样冷冷瞥着他的傅远远,“陪过了,回去吧!”
对于傅以年的态度,傅远远一点也不委屈,像个小大人一样冷哼一声,说了句最近学的新句,“话不投机半句多。”
说完,他决然的转身。
傅以年再没有看他一眼,嘲讽地笑了一声:“五年了。”
温棠走后的半年,傅以年换了好几个号码打给她都是空号。
他很生气,用两年的时间把温家的国内市场全部抢占,想逼她低头。
可这只乖巧的小猫始终没有出现。
他慌了,终于决定,带着礼物去拜访温家,想着主动哄哄这只炸毛的小猫。
可温家连门都没让他进,甚至他让傅远远在门口喊,温父温母都没露头。
也是从那个时候,他几乎不回傅宅了,公司就是他的家。
连温棠都拴不住的傅远远,对他来说没有价值。
傅远远同样厌恶傅以年,他觉得就是傅以年把妈妈放走了,才会导致每次学校办活动,他都没有爸爸妈妈出席,永远只有清漪阿姨。
一开始,他也很高兴林清漪去参加活动,这让他很有面子。
可是渐渐的,他懂事一些了,终于分得清妈妈和阿姨的含义,他开始羡慕别的小朋友有爱他们的爸爸妈妈。
他好几年没喊过傅以年一声爸爸了。
他恨傅以年让他没有妈妈了,也恨傅以年爸爸不是爸爸的态度。
傅远远走后不久,周副总就走了进来。
他把收购名单和企划书双手递给傅以年后,从中间专门抽出一本。
是一个叫“棠”的芳疗护肤品品牌。
周副总说:“傅总,这个品牌很有商业价值,仅仅四年时间,已经在F国精油护肤品品牌占据了很大的市场份额,甚至隐隐有压过老牌院线精油的趋势,并购以后,引进国内只要稍微营销一下,就是一颗摇钱树。”
傅以年完全没听到周副总说什么,他的目光落在那个“棠”字上。
随即将资料迅速翻到控股人变更人那一页,结果令他失望,和温棠毫无关系。
“嗯,”傅以年失落的说:“一个护肤品牌,你看着办就好。”
“傅总,”周副总有些为难地说:“实际控股人是一个F籍华人,实力雄厚,有点难啃,您看要不亲自去谈一下。”
傅以年抬起头,眼神中已经染上浓浓的不悦,“一个护肤品牌而已,啃不下就堵死,傅氏不缺合作。”
周副总还想说什么,傅以年不耐烦摆手,“回去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