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
盛怀郁接到警察局的电话,驱车赶到了警察局。
南向晚坐在一旁,在夜色里露出一寸洁白的脖颈,垂着眸,整个人又乖又漂亮。
半分看不出,把闹事的那对男女打到重伤的蛮横。
“你是真能耐了,把人打到警察局?”
盛怀郁走过去,将衣服披在她身上,似笑非笑地看向南向晚。
南向晚下意识拢了拢衣服,却闻到残余的属于温静怡的气息。
“不用了。”
她将衣服递给盛怀郁,盛怀郁不清楚她的心思,只当她是受了惊吓。
很快,盛怀郁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南向晚今天取货回到店里,恰好撞见来找茬的女人,女人口口声声指责南向晚勾引她的老公,尖嘴猴腮的男人更是嘴里不干不净,甚至伸手去抓南向晚的手腕。
却不知怎的,两个人被南向晚和店员老老实实摁在地上揍了一顿。
事后,两人还报了警。
一旁鼻青脸肿的女人却狠狠剜了眼盛怀郁,语气刻薄尖厉,食指指着两人,一副趾高气昂的做派。
“你就是这个小贱人的骈头是吧?她勾引我老公,还把我们打了,得赔钱!双倍!”
盛怀郁瞥了眼女人身后的男人,瘦胳膊瘦腿,尖嘴猴腮的模样。
加上南向晚没控制住,脸上全是抓伤。
盛怀郁的眸色冷了几分,他伸出手,折了女人的指骨,讥讽道:“我老婆是脑子不太好,不过就他这种货色,给我老婆提鞋都不配。”
盛怀郁原本长相就足够妖孽,骨相极佳,气质清贵慵懒,唯独眉眼里透着几分疏冷。
他常年身居高位,身上的气质足以震慑二人。
盛怀郁连理都懒得理,只交代了秘书两句,带着南向晚离开。
上了车。
盛怀郁扫了眼南向晚,眉头微蹙。
她靠在车座上,脸色微微发白,眉宇里透着几分不安。
“那两人你认识?”
南向晚摇摇头:”大概是认错了人。”
不认识,那为什么会找上南向晚?
盛怀郁眸底掠过丝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