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不少太监都有对食,不算什么隐秘。
两人挤眉弄眼,一左一右,把老太监架住。
“魏老狗,你反正活不成了,把你女人和钱财交给我们吧。”
老太监面无表情:“老朽承蒙先皇天恩,绝不会做出有悖人伦的事,更没有多余钱财。”
“还不老实!”两个小太监转手把老太监打倒在地,踢个不停:“你个老嘎嘣,自己捞够了,不让我们占便宜,丧不丧良心?”
老太监索性一言不发,默默承受。
小太监们没了兴趣,又盯上了养心殿的装饰。
“咱们弄些东西出去,看魏老狗还敢不敢拦着。”
两人盯上了一幅字画:“这是一个叫石白的人画的,听说很值钱。”。
在他们伸手之际,老太监突然咳嗽着站起:“住手!这里的东西,谁都不能动。”
其中一个小太监不耐烦的一个花瓶抡他头上:“你真想找死?”
老太监再次跌倒,但眼神毫不退缩。
另一人打个眼色:“万一他告状,咱们也有麻烦,不如弄死他算了。”
两人达成共识,各自举起张座椅,就要往老太监头上砸。
适逢楚逸进门。
“干什么!”
一声喝,惊得两个小太监头冒冷汗。
两人从来没有见过皇帝,相视一眼,毫不在乎:“你谁呀你?我们是夏左相的人,奉命办事,你也敢多嘴。”
其实两人上不了台面,只远远见过夏正章,更不知道夏正章已经不是左相,但不耽误用夏正章的名头吓唬人。
老太监艰难抬下头,忙用最后的力气爬起:“参见陛下!”
“陛下?”两个小太监齐齐咽下唾沫,慌忙下跪。
楚逸不关心他们,打量着老太监,从原身的记忆里得到答案。
“你是魏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