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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调查王凡死亡经过（第3页）
他能感觉到赵嬷嬷身上那种极为沉重的哀伤，就像是，心如死灰一般。
这样的人，已经不想着算计别人了。
因为虽然还活着，可也跟行尸走肉差不多。
如果心愿了了，也就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
“别在院子里了，进房间说吧。”
云沧鸾心情不错，语气也比平时温和。
赵嬷嬷跟进来，依旧是跪在她面前。
“之前王妃就说，关于王凡，还有事情想要询问老奴，老奴便来等着，只希望，能早日为王妃解惑。”
赵嬷嬷的态度极为恭敬。
这才像是一个奴婢对主子的态度。
云沧鸾让她坐下，又让青竹关好门，等房间内只剩下了她们两个，才问道。
“虽然这对你很残忍，但是我很希望，你能回忆一下，王凡被接回来之后，接触过的人。”
果然，第一个问题，就让赵嬷嬷红了眼。
“那天，奴婢听说，听说王凡，他，他犯了错，被陛下责罚，奴婢吓得，就差点，魂飞魄散。”
她擦了擦眼泪，抓过桌子上的茶杯，猛喝了几口水，才算是能让情绪稳定一些。
“奴婢平日为人还算和气，所以，好多人愿意陪奴婢去接人。”
她的语调逐渐清晰起来，但表情依旧痛苦。
可见那天的打击，是多么大。
“有老海，有翠柳，还有刘盛等等，十几个人。”
云沧鸾忽然打断了她。
“没有柳眉嫣吗？”
赵嬷嬷愣了下，又认真地想了想，“奴婢可以确定，没有县主。”
云沧鸾在心里面又盘算了她说的这几个人，眼底忽然闪过一抹了然。
“翠柳帮你做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