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色一白,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却没有再逼近南晚烟,而是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她身体不舒服,昏迷了这么久,他不该刺激她。
南晚烟不舒服,缓了一会才好一点,她瞪向坐在身侧的顾墨寒,却终究没有力气跟他斗了。
很快,便有一群婢女端着早膳进屋了。
婢女们把早膳放好后,感受到屋子里气氛冷凝,也都识趣地退了下去。
顾墨寒端起南晚烟面前的粥碗,舀了一勺放在唇边轻轻吹凉,然后递到南晚烟嘴边。
“你的手使不上劲,我喂你。”
南晚烟刚要说话,可闻见肉味,胃里突然好似有惊涛翻涌,顿时,她忍不住地捂住嘴,当着顾墨寒的面干呕起来。
“晚烟,怎么了?”顾墨寒心惊,立马放下了手里的勺子,起身轻拍着南晚烟的后背,眸子里满是担忧紧张。
干呕的症状持续不停,南晚烟都吐得有些脱力了,扶着桌面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冷汗涔涔。
顾墨寒的瞳眸重重的眯起来,俊脸上神色凝重,“你……”
他还从未见过她这么虚弱的模样,干呕不止,莫不是生病了?
可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也正常,既不是生病,那莫非……是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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