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易铮的女人。
最早他接近,也不过是因为易铮的缘故。
可是现在,易夏突然觉得,自己心中也说不上对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感受。
恍惚中,余映小心地朝易夏的方向靠近了些,试探着将人往自己身侧拉了点。迷迷糊糊的人潜意识里找了个舒服的睡姿,枕在易夏肩头就睡着了。
放松下来的小女人,整个人软乎乎的,清浅的呼吸落在易夏耳畔。
保持着一个姿势,生怕惊醒了余映。易夏贪恋地享受着,偷来的片刻温存。
这是余映是第一次来重庆,要探望的是易夏的姑父姑母。
据易夏自己说,他的姑父姑母不喜欢家里的尔虞我诈你争我夺。
所以很早的时候就搬到了山城。
可是和易夏一直有联系,并且对易夏也是很好的。
车站繁华热闹,熙熙攘攘的人群,络绎不绝。耳边各种方言交织着,混着列车行驶时的鸣笛声。他轻轻勾了下余映的手指,怕被人挤散了。
视线下移,余映不经意地发现了易夏的小动作。
心也在瞬间软了下来。
许久都没有见过面的姑父姑母,早早地就准备了一桌佳肴,在小区门口等着了。见到两人后,立刻迎上前,拉着余映一个劲儿打量,问长问短。
“阿映,是这样称呼的吧?”
姑母顿了顿,笑的很慈祥。
“对。”长辈面前,余映乖巧得很。
“易夏这几年,生活的到底怎么样啊?”
趁易夏没有留意,姑母压低声音,朝客厅的方向看了眼,悄悄地询问。
语气里都是对于晚辈的关心。
余映一愣,猜测姑母大约是担心自家侄子报喜不报忧,便挑了一两件易夏事业起步时,也不算太大的曲折说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