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与那伙人不过是萍水相逢,彼此不了解,那伙人如此热心,实在是反常。
最重要的是那伙人今天的行为与昨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魅也发现了这点,“老大,您有没有察觉到那伙人好得有些过头了?”
纪宁点了下头。
魅想了想,不知想到什么,一脸暧昧地看着纪宁,“老大,昨晚您和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是不是发生什么……”
纪宁没等魅说完就打断了她,“没有。”
“哦。那有可能是那个戴面具的男人看上老大您了,如果没有他的吩咐,他的属下不可能对我们那么热心。”
纪宁宁可相信那伙人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也不相信那个戴面具的男人看上她了。
“监控毁得怎么样了?”纪宁问。
“我二哥说已经毁了一大半了。”
“他们毁监控的过程中一个CS组织的人都没发现?”
“是的。”
纪宁思忖片刻便起身往外面走去。
魅瞥见床上的呢子大衣,于是笑着对纪宁说:“老大,您不是说跟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没发生吗?那他的外套为什么在床上?而且在您的身旁?你们昨晚是不是同床共枕了?”
“你觉得可能吗?”纪宁神情淡漠地反问。
魅比纪宁小两岁。
她从十三岁时就跟着纪宁了。
她对纪宁还是很了解的。
她想了想,觉得以纪宁的性子,不太可能会让她不喜欢的男人近她的身,于是回道:“不可能。”
纪宁盯着床上的呢子大衣琢磨几秒后,对魅说:“把那外套拿上吧,若是一会儿遇到那人了就还给他。”
魅点头,走上前去拿起了床上的外套。
外面的毒蛇已经被清理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