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知道我现在离你多远吗?”
“不想。”
“我们有将近三十个小时没见面了,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纪宁没有回答。
薄亦沉打电话给她之前,她正好想到了薄亦沉。
当她看见薄亦沉打电话给她时,她心里竟然有些惊喜。
“我很想你,想得心都疼了。”
耳边响起薄亦沉染上思念的低沉声音,纪宁的心微颤,似乎有所动容,不过嘴上还是说着风凉话,“不想不就不疼了。”
“忍不住。”
“很晚了,我要休息了,你也睡吧,晚安。”
薄亦沉还想与纪宁说几句,但确实很晚了。
未免打扰到纪宁休息,他不舍地说:“晚安,挂吧。”
纪宁挂了电话。
她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才躺下来睡觉。
第二天,早上九点,御苑,卧室。
“睡好了?”
昨晚醉得人事不省的靳锦鲲一睁开双眼,就听到了殷婉菱有些冷淡的声音。
宿醉的后遗症便是头疼欲裂。
他单手扶额,环顾了一圈卧室,才看见坐在沙发椅上的殷婉菱。
殷婉菱昨晚喂靳锦鲲喝完解酒茶后,替靳锦鲲换了一身衣服,便在大床对面的沙发椅上坐了一晚上。
靳锦鲲见殷婉菱坐在沙发椅上,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已经嗅到了不对劲。
他和殷婉菱做了几十年的夫妻,对殷婉菱了如指掌。
殷婉菱的气场稍微有些不对劲,他都能感觉出来。
他连忙了坐起来,然后问殷婉菱,“在生我气?因为我喝醉了?”
殷婉菱拿起靳锦鲲的白衬衫,起身走到了床旁,然后将衬衫递给了靳锦鲲,“自己看看领口上有什么。”
靳锦鲲连忙接着衬衫,仔细一看,上面有好几个口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