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秀眉紧蹙道:“我今日实在乏了,不想与侯爷无谓争辩。侯爷若觉我态度不好,去寻徐姨娘吧。”
“姜舒,你是不是忘了,这府里由谁做主”沈长泽忽然俯身压住她。
杏眸猛然睁大,而后厌恶的微缩,姜舒颤抖着冷声质问:“侯爷想做什么”
“我是你的夫,想做什么都可以。”沈长泽愤恼抬手,扯开了姜舒的衣领。
姜舒自知反抗不过,索性放弃挣扎,心如死灰的讥诮道:“侯爷此举,与今日逼迫我的山匪别无二致。”
“你说什么!”沈长泽气急败坏恼红了眼,模样凶狠的似要生吞了姜舒。
姜舒不愿再瞧他,嘲弄的闭上眼。一滴热泪滚落而下,滴到了沈长泽的手背上。
撑在姜舒脸旁的手被烫的一颤,沈长泽倏忽起身,恼怒离去。
姜舒躺在软榻上,一动不动。
她睁开眼望着闪烁的烛火,回想着沈长泽执着不休的问题,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上京闺秀夫人都瞧不上她是商贾之女,唯有郁澜毫不嫌弃,主动与她交好。在她被人刁难欺负时,毫不避讳的挺身而出维护她,所谓何来
郁峥,是他授意的吗
璟王送姜舒回府,又与沈长泽密谈一事传入沈母和沈老夫人耳中,立即寻了他去问话。
“祖母,母亲。”沈长泽沉着脸问安。
沈老夫人摒退下人急问道:“璟王怎会送姜舒回府找你又所谓何事”
沈长泽简短道:“姜舒回京时路遇山匪,璟王碰巧路过顺手救下,与我商谈隐去姜舒遇匪一事,保全侯府声誉。”
“璟王为何要帮侯府”沈母不解。
璟王的性情上京人人皆知,绝非多管闲事之人。
沈老夫人也同样一脸疑问。
沈长泽拧眉,说出了姜舒给他的理由:“姜舒与长公主熟识。”
“瞧我急的,竟忘了这茬。如此便说的通了。”沈母恍然一笑,疑窦顿消。
沈老夫人也不再怀疑,转而问起了其他:“你怎会与舒儿分开回京”
以沈长泽的武功,若他同姜舒一道,或许便用不上璟王相救了。
“我……我收到了急信,需赶回处理。”沈长泽随口扯了个谎。
沈母轻抚心口道:“幸好你提前回京了,没有遇上那些凶恶的山匪。”
她听说府中护卫都死了,若沈长泽在,不死怕也要受伤。
至于姜舒,左右她平安无事,谁救都一样。
现下最要紧的,是约束府中下人,不让他们胡说毁了侯府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