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人前矜贵雅致,高不可攀,到了床上,却放肆过分,花样百出。
夜色,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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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过后,时宁明显跟靳宴更亲密了。
她搬离了江南城,自己的小家里东西却逐渐增加,因为靳宴几乎每晚都住在她那里。
下班后,她去看了外婆,回来准备晚餐。
九点多,靳宴应酬结束,敲开了她的门。
她给他煮醒酒茶,为他放洗澡水。
不出意料,俩人又得滚到床上去。
她的伤早已痊愈,可靳宴总留着一点,不跟她做到最后。
起初,她松口气,渐渐的,心里便觉得又跟羽毛落下,时不时地挠两下。
心痒的,好像不是靳宴,是她。
她感觉,靳宴是故意的。
他明明已经能把她一口吃下,却故作漫不经心,数次逗弄,找着最合适的时机下口。
云收雨歇,她和前几天一样,伏在男人胸膛上,跟他说话。
“你都好几天没回江南城了。”她随口说了句。
靳宴睁开眼,打趣地往下看她。
“你这是怪我来的太勤,还是怕我明天不来了,故意试探?”
时宁脸上一热。
“没有,我只是……只是看你一直不回家。”
男人嘴角略提,不去戳破她那点小心思。
半晌后,忄青事的余韵结束。
他睁开眸子,问她:“再有半个月是你生日,想要什么?”